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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天鵝絨革命、兩德統一、烏克蘭人民運動、歐洲共產主義終結
1989是奇蹟之年，也是轉變之年，變革的力量，讓多元的歐洲煥然重生
2015年萊比錫書展獎非小說類大獎、德國艾伯特基金會年度政治類選書
專文導讀 作家蔡慶樺
Courant書系選書人 作家楊照
伍碧雯（國立臺北大學歷史學系副教授）
李顯峰（國立臺灣大學經濟學系兼任副教授）
洪德欽（中央研究院歐美研究所研究員兼副所長）－－聯名推薦
不管是語言能力、學術訓練或個人經歷，這位「入戲的觀眾」都是寫作這本書的極佳人選。再加上，其介於研究者與見證者之間的敘述舉重若輕，雖有不少政治經濟學術語，但易讀性高，顯見其功力。──作家蔡慶樺
想了解歐洲近代衝突的讀者，都應該看這本書。──萊比錫書展大獎評語
在他的這本「令人驚嘆的書」裡，作者以全歐洲的視角破天荒地對舊大陸上的新秩序，提出了一套全面性的歷史分析。他揭開了許多關於「一九八九」的神話，為新自由主義秩序做了第一次的總結。──《南德意志報》彥斯・比斯基（Jens Bisky）
一九八九年，近代歐洲新方向的轉捩點
▍兩德統一扭轉柏林，轉型成就德國新的政治生態。
▍蘇聯改革失利與嚴重的通貨膨脹，開始對下層人民實行更進一步的緊縮政策。
▍波蘭國會大選，終結歐洲共產主義，是東歐民主化的起點。
▍捷克發生反共產黨統治天鵝絨革命，朝向民主化國家發展。
▍烏克蘭人民運動成立，爭取改革運動。
本書作者菲利浦・泰爾，根據親身經歷為讀者詳細地描述了自一九八九年以來的歐洲歷史。一九八九年十一月柏林圍牆倒下後，一場遍及整個歐洲大陸的大規模實驗也跟著展開。在短短幾年中，前「東方集團」國家走向新自由主義的體制，政權也服膺於私有化與自由化。轉型造就了贏家與輸家。俄國落入一場經濟混亂，總統普丁趁勢建立了他的威權政府。波蘭、捷克與烏克蘭等國則勵精圖治，如今更成為歐盟的成員國。有別於華沙與其他的首都發展成為新興都市，鄉村地區卻是日益貧困。
在本書中，作者以敘事的方式，為讀者講述了這些轉變的細節。他表示，自由化和私有化的深刻的影響了東歐各國，此外，經濟「休克療法」並非歐洲經濟增長的基礎，人力資本和基礎性的轉型才是經濟成功與失敗的決定性因素。與此同時，作者也闡述了西方資本主義如何對東歐進行「重塑」、西歐新自由主義改革的步伐和範圍，以及二○○八年後全球性金融危機對東歐、西歐產生的各種影響等問題。
作者介紹
菲利浦・泰爾Philipp Ther
生於一九六七年，維也納大學東歐史研究所教授。曾任哈佛大學歐洲研究中心約翰・甘迺迪紀念研究員、於佛羅倫斯的歐洲大學學院教授。其著作《現代歐洲的民族清洗》（Ethnische Säuberungen im modernen Europa）一書，曾在二〇一二年榮獲德國書業協會表揚，更被翻譯成多種語言。《歐洲1989》（Die neue Ordnung auf dem alten Kontinent）則在二〇一五年獲頒萊比錫書展獎非小說類大獎、德國艾伯特基金會年度政治類選書。
譯者簡介
王榮輝
曾就讀東吳大學政治系、政治大學歷史系與法律系；其後前往德國哥廷根大學（Universität Gottingen）攻讀碩士，主修哲學、西洋中古史與西洋近現代史。通曉英、德、法、日與拉丁文等外文。2009年起，擔任台北歌德學院特約翻譯。譯有：《向下扎根！德國教育的公民思辨課7－「過濾氣泡、假新聞與說謊媒體──我們如何避免被操弄？」：有自覺使用媒體的第一步》、《向下扎根！德國教育的公民思辨課6－「宗教怎麼來的？為什麼人會相信看不見的神？」：寫給所有人的宗教入門書》、《思考的藝術：52 個非受迫性思考錯誤》、《生活的藝術：52個打造美好人生的思考工具》等書。
目錄
個人的引言
歷史化
新自由主義的起源
轉型的概念
二、一九八〇年代的危機與改革辯論
國家社會主義的沒落
冷戰的另類解讀
西方與東方的新自由主義轉向
三、一九八九～九一年的革命
革命的過程和作用範圍
解釋方法
革命的中心與參與者
「談判的」革命
四、新自由主義的實踐與副作用
轉型的分期
轉型危機
系統固有的問題
改革結果的類型學
五、新自由主義的第二波與歐盟的角色
新自由主義的外表
單一稅制與民粹主義
人力資本
新富裕
富裕的城市，貧窮的鄉村
歐盟的角色
六、中東歐大都會的比較
蘋果與梨子？關於比較的目標
由下而上的轉型
繁榮時期
新興城市華沙
大都會的趨同現象
七、危機後的結算
經濟追趕過程結束了嗎？
危機的過程
外幣貸款的例子
政治上對於危機的反應
八、南部成為新東部
危機的持續時間與深度
移民作為出路
歐洲的心智圖
九、共同轉型
德國的社會改革與勞動市場改革
關於公民社會的討論
來自德東的政治人物
十、被利用與被錯過的機會
參與革命
革命的價值
歐洲統一的陣痛
烏克蘭危機
新自由主義的觀點
結語
參考文獻
謝詞
註釋
序
推薦序：舊大陸的新秩序
蔡慶樺（作家）
《刑案偵訊室：德國》（Criminal: Deutschland）這部影集的第一集，描寫在東西德剛剛統一時發生的一起命案。在偵訊室裡，嫌疑犯這麼說起統一後的東柏林，他是戰後靠房地產致富的西德人，統一時他從西德來到東柏林，買了第一間房子，開始建造其房地產帝國。他說，當時東德的房地產，「就像免費一樣」。
這個片段，暗示了整個前社會主義陣營面對西方新自由主義時的無力，以及冷戰結束後，來自西方的資本如何以巨大的力量重組了東方的經濟秩序。而這也是菲利浦・泰爾要在本書勾畫的藍圖，究竟，一九八九年後，在「除了自由主義外無任何其他替代方案」的信念中，新秩序如何在舊大陸上被實踐及運作？今日的歐洲（包括歐洲的問題）如何成為今日之所是？
答案非常不容易找到，因為副書名中短短「舊大陸」一詞，處理的地區橫跨德國、巴爾幹半島諸國、波蘭、捷克、烏克蘭甚至俄國等，每個國家的歷史、政治、經濟狀況都不同，卻又多少相互牽連，而這麼複雜的轉型，牽涉多種語言與族群，實在難以處理，並且必須寫得易讀，但本書確實能滿足挑剔的讀者。
有關東歐地區轉型過程中走上新自由主義道路，雖非新的論點，但是本書有其特點：冷戰如何結束、結束後市場鬆綁、去管制、國有企業解體及私有化等措施如何在這些後轉型地區起作用，曾有的失望與後來的失望，曾許下的承諾與沒能實踐的承諾，這本書給出從八〇年代中期到二〇一四年左右非常清楚的因果鋪陳，另外也加入了貼近當代的分析，把歷史與現況的因果串連起來，例如烏克蘭危機及南歐國家面臨的經濟困境。
本書資料豐富，限於篇幅，在此僅提出令我印象深刻的幾點讀後心得。
作者的追尋答案之旅並非鐵幕降下後才開始，冷戰的結束，並非突然地在一九八九年德國統一、一九九〇年蘇聯解體等這些日子發生，而是在八〇年代末期，東西陣營間在經濟誘因上持續接觸，共產陣營的人用盡一切辦法買到西方物資，「購物旅行」，「金錢刺穿了鐵幕」，交易培養了信任。另外，西方也前進東方，例如宜家家居便到東德設廠生產。東方對西方的依賴逐漸提高。
因此，在德國，一九八九年向被認為是「奇蹟之年」（annus mirabilis），柏林圍牆突然倒塌，東德一夕垮台，人人歡慶「轉變」（Wende），其劇烈變動的程度不亞革命。可是，作者懷疑「革命」這樣的說法，不只是當年中東歐變體時反對派對當權者的要求多是體制內改革，相較於歐洲其他革命（一七八九、一八四八、一九一七），並無明顯暴力性；另再加上所謂革命與轉變不是一夕之間發生的，而是經濟力量逐漸穿透了鐵幕，越來越多的交流，最後，雖然在一九八九年年初，東德領導人何內克還信誓旦旦說柏林圍牆仍將矗立五十年或一百年，但不到一年間，整個中東歐已累積足夠能量，再加上一些不可能重演的偶然因素，才無比幸運地誕生了這場人類歷史上少見的巨大變革。
可是，這個變革，也帶來巨大的代價。二〇一九年適逢柏林圍牆倒塌三十週年，《時代週報》（Die Zeit）刊登一則專題報導，封面照片是開放邊界那天駕車穿越邊界的東德人，拉下車廂與車外的西德行人相吻的畫面。記者提出的問題，也是每個德國人自問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使得當年那麼相愛著的（或者以為終究能夠相愛的）我們，今日如此相互憎恨？
當年東德人民上街，吶喊「我們是一個民族」（Wir sind ein Volk），要求統一；而多年過去，東西之間的經濟差異加上政治版圖的演變，有愈來愈多的德國人自問：我們真的是一個民族嗎？本書也提供讀者回答這問題的線索。作者認為，中東歐從計畫經濟轉型為新自由主義經濟制度，是一種劇烈的「休克」療法，引起失業率高漲、社會安全網崩潰、甚至在某些國家有嚴重的通貨膨脹或者貪污問題，而德國的「統一」，遮掩了東德其實也經歷休克療法的事實。東德，必須被視為轉型國家，而不是自然而然地便融入了西方新自由主義經濟體系，並且在這轉型過程中，充滿痛苦，當時計畫經濟下的產業以極為快速的腳步轉型，造成大量工人失業，房產被賤賣，青年人出走，直至今天德東地區人的被剝奪感仍居高不下，也促成了該地區排外勢力的茁壯。至今東西德人民之間無法化解的差異與分裂，都與那一九八九年有關──那既是「奇蹟之年」，但對某些人來說，也是「恐怖之年」（annus horribilis）。
泰爾任教於東西歐交界處的奧地利，曾在德、美等國研讀歐洲史，亦長年生活於東歐，早在鐵幕還高掛時，已多次進出東歐，親眼目睹計畫經濟逐漸走向崩潰的過程，甚至，一九八九年十一月捷克天鵝絨革命爆發時，他就在布拉格親眼看著人民在街頭要求共黨總書記雅克什（Miloš Jakeš）下台。不管是語言能力、學術訓練或個人經歷，這位「入戲的觀眾」都是寫作這本書的極佳人選。再加上，其介於研究者與見證者之間的敘述舉重若輕，雖有不少政治經濟學術語，但易讀性高，顯見其功力。本書曾被德國艾伯特基金會（Friedrich-Ebert- Stiftung）選為年度政治類書籍，並獲得萊比錫書展獎，確無異議。
詳細資料
- ISBN：9789863447047
- 叢書系列：
- 規格：平裝 / 528頁 / 21 x 14.8 x 2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出版地：台灣
- 適讀年齡：0歲~99歲
- 本書分類：> > >
- 本書分類：> >
內容連載
在黑夜降臨布達佩斯的大型露營地後，我獲得了關於一九八九年、東方集團的崩潰及隨之而來的轉型初體驗。營地入口大門處有兩個窗口和兩條人龍，一長、一短。在那條一動也不動的長人龍裡，講著某種我並不熟悉的方言的德國人兩手空空地站著傻等，偶爾還會惡狠很地往裡頭瞧個幾眼。一旁的短人龍排隊的也是德國人。他們的穿著和我們差不多，手裡還拿著德國馬克的紙鈔。當時還是青少年的我，在父親的牽引下越過長長人龍，內心不免感到尷尬。我被告知，在我們所排的隊伍裡，由於人們所支付的是「德國馬克」，因此可以立即獲得一個停車及搭帳篷的位子；至於排另一排隊伍的人，他們所支付的則是「東部馬克」（Ostmark），得要等到接近關門的時候才曉得是否還有空位。
兩家頭部遊戲MCN小象互娛與大鵝文化完成合併，大鵝文化三位創始人在以1：1換股的形式退出後的第二天，正式宣布——加入B站，任職直播事業部。 ... 大鵝文化CEO王宇陽宣布加入B站直播事業群 大鵝的三位創始人曾分別在YY、虎牙以及騰訊供職，具有多年的直播行業運營、電競賽事經驗。 這是B站發力直播的第三個信號。此前的兩個，一是8億重金買下LPL三年獨家直播權，二是簽下馮提莫。 然而時至今日，依然有人撰文發難，質疑B站不該做直播，做不好直播。 要知道，直播是極好的流量變現工具。對於B站而言，通過直播，將免費用戶轉化為付費用戶，才是最重要的一點。 此前，B站CEO陳睿曾在內部定下目標，三年內B站收入增長至100億元,市值升至100億美元,月活用戶達到2.2億。 而從財報看，B站在過去的一年中，正在按陳睿的計劃與期望大踏步前進。那麼，B站的下一步，還將怎麼走？ 直播：下一個用戶與營收增長的關鍵點 剛剛發布的Q4財報，B站的成績頗為亮眼。 在直播等業務的強勢拉動下，2019年Q4，B站首次實現了非遊戲業務收入占比57%，超過遊戲業務收入。 而2019年，也是MAU和收入同時走上快車道的一年。 數據顯示，2019年，B站用戶增長和營收都得到了大幅提升，MAU同比增長了40%，2019年總營收同比增長達到了64%。 ... B站非遊戲收入首次超過遊戲收入 「小破站」打破了大多數視頻平臺的一個規律——在保持著用戶的高速增長的同時，營收也大幅增長。這背後，直播等新業務的出現和不斷壯大，功不可沒。 將直播視為下一個增長點，是B站對外再明顯不過的一個信號。 與視頻平臺的主要變現邏輯不同，由於早期用戶特殊的二次元特質，對社區文化極為看重，B站難以通過視頻廣告的方式變現，但是同樣得益於用戶的凝聚力，B站在付費用戶的轉化上又具備獨有的優勢。 在財報電話會議上，陳睿表示：「付費用戶的增長是我們廣告增長的兩倍多，同比增長81%」 看到了自身直播潛力的B站也在內容端和運營端展開了三個動作，分別針對用戶增長、付費用戶轉化以及直播體系的建立。 第一步便是8億買下LPL獨播權，用內容形成與其他直播平臺的競爭，主攻電競遊戲用戶。 在去年與鬥魚、虎牙競爭《英雄聯盟》職業聯賽LPL獨播權中，B站以8億的價格將其拍下，便顯示了其對增長不惜重金投入的決心。 LPL聯賽一直是電競領域最具流量的賽事，其S系列賽事（總決賽）同時觀看人數經常在數千萬，而在國內人氣戰隊IG拿下總冠軍的S8賽季總決賽，國外數據統計機構Esports Charts統計這一場比賽全球共有2.05億玩家觀看，其影響力可見一斑。 ... 而此前，LPL的直播通常以鬥魚、虎牙為主，在內容一向昂貴的直播行業，8億的價格也令人望而卻步，B站重金砸下lpl版權，瞄準的便是龐大的電競用戶，通過內容優勢與其它直播平臺展開直接競爭，搶奪流量。 其次，B站重金簽下馮提莫，則是面向直播行業發出的信號——這個信號指向的則是直播付費的主力軍，秀場觀眾與秀場公會。 在鬥魚、虎牙相繼赴美上市後，「天價主播」對於平臺不再吃香，無論是馮提莫還是PDD，頂流主播們合約到期後都會有長達數月的停播時間，便是展開與平臺的簽約金拉鋸戰。 而B站此次簽約馮提莫的價格據稱達到數千萬元，其行業意義遠大於對主播收入能力的看重，而這一步也代表B站開始將直播體系中的免費用戶轉化為付費用戶，培養直播用戶的付費習慣。 馮提莫僅剛剛開通B站直播間，不少粉絲就將其禮物積分刷至數萬，如今馮提莫已經積累了2.7億的禮物值，通過馮提莫的流量效應，可以吸引更多公會和主播的入駐。 在這其後，不少老牌秀場公會，如娛加等都開始入駐B站，B站的直播版塊除了知名遊戲，還發展出了視頻唱見、舞見、才藝、美食、虛擬主播等多個版塊。 接下來，頭部遊戲公會大鵝文化三位創始人王宇陽、王智開、何慧慧在公司完成與小象互娛的合併後，第二天宣布加入B站直播事業群。 三人都曾在YY任職，CEO王宇陽還曾在虎牙和騰訊有過多段工作經歷，有豐富的直播運營經驗，創業後用三年時間便建立了估值10億、拿到騰訊投資的頭部遊戲公會大鵝文化。 公會是直播生態中不可分割的一環，不少公會創始人都與大鵝文化創始人類似，出身於平臺的運營體系，以公會的形式幫助平臺挖掘、管理數量龐大的主播，鬥魚的收入得以快速起步，便是從對公會體系扶持、以及秀場直播的發力開始。 目前直播和增值服務業務收入已經是b站的第二大收入，B站副董事長兼COO李旎在財報電話會中表示：「從歷史上看，B站在轉化用戶（即轉化為相關業務）方面一直非常強大。我們已經看到了許多消費方面非常強勁的轉換，包括我們的遊戲、直播和廣告業務。」 而經過對內容的投入（LPL、馮提莫），以及對運營體系的搭建（引入大鵝創始人、公會入駐），以及結合自身用戶轉化上的先天優勢，直播勢必將成為今年B站戰略上的重要增長點。 保持高增長：不斷吸引年輕人的注意力 根據財報顯示，在第四季度，B站月均活躍用戶再創新高達1.3億，同比增長40％；移動端月均活躍用戶同比增長46％達1.16億，實現了自2018年上市以來的最高增幅。 這些高增長的流量來源於B站對兩個方向的發力：一方面是內容的破圈，不斷吸引站外流量；另一方面則是通過打造精品化內容，圈住社區核心用戶。 而這些新增用戶中，很大一部分來自於與二次元並無過多交集的年輕人，而B站從一個二次元社區，也在2019年中蛻變成為了年輕人文化社區。 其中不乏幾個重要的事例。 首先在B站一年一度的百大up主評選中，一向以壓倒性優勢的遊戲區up主被生活區up主在數量上所取代，美食和日常是生活區投稿量上升最快的內容，這些用戶多為女性。 另一方面，則是嚴肅類內容的up主在b站上快速崛起，財經up主半佛仙人、巫師財經、老蔣巨靠譜都在B站上引發了廣泛關注，中國政法大學法律教授羅翔在B站上爆紅，B站也被視為內容創作者的新流量高地。 在2019年，B站的內容生態有巨大改變，生活、娛樂、科技、學習等品類迅猛增長，以科技區UP主「老師好我叫何同學」、生活區UP主「大祥哥來了」為代表的大量創作者廣受關注，也吸引了諸多站外流量。 ... b站2019年度UP主頒獎 這些PUGV內容（Professional User Generated Video，即UP主創作的高質量視頻）作為B站內容生態的基石，在第四季度牢牢占據平臺整體播放量的91%。 而B站內容破圈的頂點，便是B站舉辦的新年晚會「二零一九最美的夜 bilibili晚會」，這臺晚會針對90、00後的成長回憶做了細緻的內容安排，從而引起廣泛傳播。除了品牌效應的影響，其最大的意義是展示了B站對年輕人喜好的把控能力。 淘寶旗下品牌聚劃算獨家冠名贊助了bilibili新年晚會，李旎表示：「我們認為與阿里巴巴之間的合作達到甚至超過了我們之前的預期，我們真的很期待在2020年繼續深化我們與阿里巴巴整體電商生態系統的關係。」在第四季度，B站廣告業務收入快速增長81%至2.9億元。 ... 由聚劃算冠名的bilibili新年晚會 這也意味著，儘管缺乏了視頻廣告這一變現方式，但對年輕人愛好的把控以及號召力，或許可以通過活動冠名、贊助、線上發布等方式來提高廣告收入。 B站在2019年投資、自製了多檔精品化節目。其中一部分是動畫、漫畫作品，推出了《天官賜福》、《凡人修仙傳》、《仙王的日常生活》等27部動畫新作，並公布了包括《三體》在內的13部動畫作品的新內容。 另一部分則是紀錄片與綜藝，如與東方衛視聯合出品的警務紀錄片《派出所的故事2019》、以及投資的《守護解放西》等針對年輕人日常生活、社會議題的自製節目，在年輕人中頗具人氣；以及將美食與人生話題相結合的美食紀錄片《生活如沸》、《人生一串》等也得到了用戶自發地廣泛傳播。 自製及引進精品節目間接推動了大會員增長，截至12月底，大會員數量同比高速增長111%達到760萬。 在疫情期間，B站聯合央視新聞開展7x24小時「共同戰疫」直播；並推出「停課不停學」專題，聯合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光華學院等知名高校及教育集團開啟直播及點播課程，為隔離在家的學生群體提供豐富的學習內容。 內容上的破圈成為了B站上用戶增長的核心動力，2019年是對b站具有重要意義的一年，相比同類型的社區產品豆瓣、微博、知乎等，B站沒有走上社區前輩們的老路——工具化、媒體化、精英化，歸功於B站對年輕人群體的準確把握。 這也給了B站信心，B站董事長陳睿表示，對用戶增長計劃的前景感到非常樂觀，預計2020年用戶增幅達1.8億人，2021年為2.2億人。 同時保持用戶數高增長與營收高增長，b站為什麼可以做到？ 對於平臺而言，用戶高增長時期往往處於平臺還沒有付費計劃的時候，而一旦開始向用戶收費，營收數據明顯提高的同時，用戶便會遇到增長放緩或停止增長的狀態。 在第四季度財報中，B站營收同比增長74%，達20.1億元人民幣，連續七個季度超市場預期，打破了這一規律。 同時，數據顯示，B站月均付費用戶數同比增長100％，達到880萬。同時毛利率持續上升，從2019年一季度的13.8％一路攀升至四季度的19.8％。 保持用戶高增長的同時，提升營收，主要源於B站連續四個季度對收入結構的優化。 在2019年Q1財報中，B站的遊戲收入占到64%，在Q4中下降到了43%，在2019年全年中，遊戲收入占到總營收53%。 儘管遊戲收入在收入結構中占比下降，但遊戲收入仍然在增長，年同比增長了22%，主要得益於對玩家喜好的理解以及對遊戲代理、運營的經驗。 除了支撐遊戲收入大頭的《FGO》，B站在2019年獨家代理或聯運了一些手游明星產品，如聯運遊戲《明日方舟》、獨代手游《重裝戰姬》、《雙生視界》等，不僅在App排行榜上有不錯的成績，也有廣泛的口碑效應。 ... 2019年的現象級手游明日方舟 除此以外，在保持遊戲收入增長的同時，B站在其它業務上，引導用戶成為付費用戶，由於對收入結構的優化，直播和增值服務收入、廣告業務收入、電商及其他收入對用戶的體驗相對友好，用戶的高增長並沒有因此受到損失。 與視頻平臺直接在內容中嵌入廣告的方式不同，直播打賞收入基於用戶對主播的感情、廣告業務主要採用冠名或聯合發布的方式、電商則取決於對用戶的喜好，B站收入結構中的其它幾大分支對用戶體驗的影響較小。 而陳睿與李旎則在財報電話會議中同時提到，B站轉化用戶的能力（即轉化為相關業務），是其核心優勢，也是其保持快速用戶增長趨勢的同時，同時提高商業化能力的主要信心。 財報中，B站對2020年第一季度收入進行了展望，預計將達到21.5億元至22億元人民幣。 在2020年之後的幾個季度中，作為下一個營收與用戶增長的主要增長點，B站在直播業務上的發力，與直播、視頻平臺形成的競爭，將會是今年的重點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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